無象哀樂.

梦间集:秋罡。cp向。
道系老哥。一切随性随心。
感谢各位。
暂不接稿。

和玛朵布莎辞去开会(上)

我好了!会写就多写!最好出本书!!我可以我prprprpr


尤沙:

#是政|变成功的if线


#ooc和凭空的设定有


#角色已成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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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称道卡拉肖克潘将军有坚韧而忠诚的品质,他所展现一颗无畏的心往往让人们忘记他也不过才成年不久,也是家中的独子,也有家人和朋友。


一个平常的夜晚,卡拉肖克潘结束他一整天的工作,卸下他的佩剑和护甲,他的肩膀已经有些僵硬而酸痛。


他回忆军|制改|革的种种,细数缺憾,自他独当一面以来,一直严苛地管理和要求自己,力图避免差池。


关于改|革的讨论从未停止,他不希望党|争过多地渗透军|队。但是最近总有人在提醒他什么,比如“战时主|义不可持久。”“一根麦秆压死好马。”


泉在出公差之前来他的家吃晚饭,还询问他的日程,建议他找个机会带着母亲出去休假。然后泉就被卓妲瞪了一眼,让他有机会休假不如来家里搭把手,平时逛街来帮忙提包。


他有些愧疚,最近陪妈妈逛街的机会越来越少了,他揉了揉额角,默默把自己打理干净,又换了新的床单。干完这些,他已无心烦恼,仰躺在床上,几乎没有清醒地呼吸几下就睡去。


卡拉肖克潘有些疲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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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王玛朵布莎辞热衷于赌博,他总说,自己通过豪赌握住了龙国的军|权,这场押上性命的游戏,终于连本带利被他拿下——也只有他会把这样的危机称呼为赌博。而在他赢得自己最亲近的朋友的心意后,他才敢断言:运势果真站在我这一边。


继任之后的每天,他都无不为龙国根深蒂固的旧制|度头疼,同时他广泛扶植没落的卡拉肖克与新兴势|力,意图与旧贵族暗中对|抗。


勒克米罗修每日黄昏出入宫中汇报工作,他如今不仅从父亲手中接下家族重担,同时得到了新|党的信任。


长期以来修都把军|队动向留在最后说,以便有时报告过于冗长,就可略去不提。他知道国王一点也不担心,或者说很放心。但今天他文书中位列篇首的即是军|情,没有松懈,也没有暴|动,也没有脱离指挥,只有简单的人事调动和军备配给。


玛朵布莎辞有点诧异,抬抬眼问道:“军|队方面有事吗?”


“没有,陛下,但是您很久没关心了。”


“久到让我有些不习惯了,”国王敲敲下巴,“说得对,你接着说。”


直到他们结束这项流|程,玛朵布莎辞将公|文签|署完毕,又提笔写了份公假单,他一边写一边问道:“我们是否应当给他安排几天假期?”


“我认为有必要,”修诚实地说,“即使是基斯卡人最高效的机器,也无法一直超负荷运转。”


玛朵布莎辞被说得心虚,抿了抿嘴,把假条一起递给修,“替他告假,用我的理由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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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卡拉肖克潘出现在玛朵布莎辞的房间外时,后者连胡茬都还没刮,他伸了个懒腰,惺忪着眼够出头来打招呼。


“啊,潘。早安。”


“早安,辞,抱歉来打扰了,我今早接到了任务,”尽管四下无人,卡拉肖克潘还是站得笔直,“你出席神圣联盟定期的联合会|议需要一个…护卫?”


他问得很不确定,如果真的有凭辞自己都解决不了的事,那么他要做的绝不是护卫这么简单了。

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玛朵布莎辞脸埋在毛巾里,声音闷闷的。


“如果什么要事,我们需要早做准备。”


“没有,天宠们叙叙旧,议|题还是老一套,但得给天神们略表忠诚。”


“往年你都没有要我陪同,”卡拉肖克潘略作回忆,又有些顾虑,“我和你不留下一个,国内出了乱子怎么办?”


“日子已经不是那几年了,你偶尔也稍微放松些,”打理好自己,他开始给自己套便装,头也不抬地随意道:“我让人通知过泉了,他正从言蹊那边回来,那家伙在你总该放心了吧。”


潘思考了一下,一抬眼发现他衣着草率,便走近给他绑袍带。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”


他们确定好出发时间后就各自去做后续的安排,卡拉肖克潘迅速安排好出行,安排副官执行操练计划,收拾简易的行装,跟母亲道别。


再见的时候玛朵布莎辞刚从车里钻出来冲潘打招呼,语气十分轻快,显然对这次出行有所期待。


公开的场合,卡拉肖克潘向国王行礼致候。“久等了,陛下。”


玛朵布莎辞略一颔首,招了招手,站在一边看着他忙前忙后。骑士先生握着腰间的剑柄,背脊挺得很直,或者说浑身都绷得很紧,像张随时准备发出的弓,衣装齐整,神情平淡而严肃,让人很难从他身上看出疲态。


“我清点了随行人员…”卡拉肖克潘甫一开口,辞便抬手示意。


“不必,就我们两个。”


“历代国王出行都会有各家族出人组成卫队。”


“那是以前,这次让他们休假吧。”


卡拉肖克潘听到这话,考虑了一下,曾经的卫队对国王来说限制高于保护,联合会|议也不是什么体现国|体的场合,现在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,于是他转身和领队交待,令其随后带回校场解散。


接着他查看地图,对驾车人说:“我们今天到长梦河下游的驿站,明天再出国。”


打理好一切,他冲一旁的辞点了点头,让他先进车厢,自己随后卸剑落座。


“不过我还以为我们会一起骑马去。”当车行驶在路上后,玛朵布莎辞把手肘枕在脑后,语气有些惋惜。


“就算你这么想,也该顾虑各位大人看你的表情。”潘耸耸肩,委婉地否决了他的想法,“翼国边境那边,现在都还流传着你跟当地人打赌作弊,使他们因负债给你种了三十亩树苗。”


“我得好好纠正,不管跟谁玩游戏,我从不出千。另外,去年我听到的还是十三亩,这个传言未免夸张。”他对此颇感好笑,他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去探知此事真伪,比起事实,八卦更能迎合趣味。


-


当车逐渐驶出光荣城,风景变得不那么熟悉,玛朵布莎辞靠近窗边往外看。他曾一人长途跋涉,穿越大半国土,比起那些空谈爱国者,他对这片用自己的双腿丈量过的土地情感要质朴得多。


“那时候还有个女孩说请我喝浆果酒,我尝了一口,说她的酒不好,她就生气了。”


“你太不尊重人了。”


“我马上意识到了,我告诉她她生得俊俏,有一双巧手,只是酿的酒不好。”


“最后那句,倒也不必。”


玛朵布莎辞轻笑了一声,又看到记忆里的风景,他指了指窗外。


“我们当时趁着夜色沿河摸到这个据点,身后可只有二十二个人组成的小队。”


“嗯。”潘轻轻哼了一声,沿途的颠簸让他脑袋有点昏沉,他记得是二十三个,但又不是很确定,他记得那二十三个名字,但只能模糊地想起来,他连反驳都打不起精神。


“半路又偷跑来一个卡拉肖克家的小姑娘,她嘴上说着懒得动手,却是个勇敢的厉害角色。难道真是那句话‘主角总是压轴登场’,她来了以后很多人都松了口气,足够的实力是使计划能顺利执|行强力保障,她叫什么名字来着……”玛朵布莎辞望着窗外,接着自顾自说下去,直到他一下子回忆不起来,才回过头去看对面,不确定地轻声叫他的名字,“……潘?”


卡拉肖克潘低着头,背靠着车厢壁,怀里抱着剑一动不动,看起来是维持着刚才的坐姿就睡着了。


……



-


-


卡拉肖克潘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色已经偏暗,他觉得自己睡了好一会儿,养足了精神。回忆了一下似乎是在谈话中途睡着的,也许是空间足够封闭,让他放松了警惕。


他望向对面,玛朵布莎辞垂着头,呼吸平缓,没有一点声响,膝盖上还担着一本翻开的书。


也睡着了?


在他的印象里,玛朵布莎辞并不那么喜欢读书,还在小时候这家伙就因为不想专心上课,趁家庭教师不留神,从二楼翻窗逃了。为什么这种事他会知道?玛朵布莎辞会出现在他练习脉术常去的溪边、树荫下,有时呆在树上睡觉,懒洋洋地度过他的午后。


那时候卡拉肖克潘也心存疑惑:他对文字并不留心,我看的书他却都看过,难不成他专程那样做,为了跟我讲上话?


他在看什么?卡拉肖克潘想一探究竟,起身靠近他,并弯腰想要看清书上的字母。没等他低下头,车厢颠了一下,潘不得不抬手迅速地杵在厢壁上保持平衡。书也掉在地上,玛朵布莎辞睁开眼睛愣了一下,一下没辨清现状,但还是就着距离之便,仰起头跟他碰了碰嘴唇。


卡拉肖克潘当即退了几步,僵坐回原位,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

“怎么了…”玛朵布莎辞揉了揉额角,一副没睡清醒的样子,“我还以为你要来偷亲我。”


“你的书。”潘捡起地上的书送回去,顺便瞥了一眼书脊——《问政|要言》。


“嗯?这个吗?”辞接过后随手把它推在一边,“历代民间爱|国专家的哲言集,因为我每次都看不过五行,用来催眠再合适不过。”


卡拉肖克潘因他话里话外的使坏,忍不住笑了笑,“你以前说,你不喜欢读书。”


“是吗,我居然这么诚实?”


“是的,那天你在树上睡觉,直到我练习结束你才醒,”潘回忆道:“我问你为什么不去上课,你说‘我的知识不在课堂,要到自然里领悟’。”


“……哈哈哈哈,你不必记得那么清楚,我张口就爱编排,从小如此。”辞偷偷抹了把汗。他无知无畏的往事,竟有人记得一清二楚。


“没办法,你是那种容易让人产生印象的人。”潘表示无可奈何。


“说到这个,我也算是花了许多年来靠近你的吧。”玛朵布莎辞像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,接着坦白道:“如你所见,我也不是什么目的纯良的人,不过算计的心思没有落在你身上罢了。”


“这我知道。”潘倒是不反感他的坦率,但凡意有所图的,总比假扮好人的更单纯。


“好了。”玛朵布莎辞没打算深入这个话题,但他对别的事来了兴趣,“刚才的不算,继续吧。”


意有所指。


卡拉肖克潘几乎从他的目光里就获知了他的意图。


“明白。”


-


卡拉肖克潘极少主动吻他。并非他无欲无求,不需要表达感情,而是不同于纯粹的爱恋,更加复杂的责任、理想与君臣之谊横在他们之间,时时警醒他说,不可沉醉其中,不可强烈示爱,不可肆意纵情。


此时,他正用双臂把君主困在自己的身体与厢壁间,俯下身吻住他的上唇,舌尖舔舐过唇缝,濡湿略有些干燥的嘴唇。


玛朵布莎辞仰着头,眯起眼睛,注视着并迎合着他的动作,唇齿间他们交换温热的气息,贴得呼吸可闻。他伸手攀上潘的颈后,意图将他拉得更近些。


掌握着主动权的卡拉肖克潘腾出一只手扶在对方的肩膀,抚摸过他的脖颈与后脑,手指穿梭在辞的发间,慢条斯理得像在拜访老朋友,但没等他敲开门,车厢的颠簸就让他们牙碰牙撞在一起。


他捂着嘴直起身,看到玛朵布莎辞在瞬间改变的脸色,别过头笑出了声。


玛朵布莎辞颇感不满,刚刚那一下虽然撞得不算重,但打断了他的美妙时刻。“你还不够上道,看来还得我亲自来。”他摩拳擦掌,准备一展身手,然后潘把一旁的《问政|要言》糊在他脸上。


“行了,一会儿门牙都给碰掉,有碍观瞻。”卡拉肖克潘并不希望闹出什么动静,他坐回原本的位置,严词拒绝。


“那就记住刚才,回头还我。”玛朵布莎辞拽着书角把书扯下来,语气坚决。


“我保证不会亏欠你,”潘很久没有见他耍脾性,觉得好笑,于是先允诺下来,“再睡会儿吗?”


“不睡,睡不着。”他愤愤地抱着手臂,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,河川、树林、绿茵地沉默着,在他的眼中次第飞逝。不一会儿,他还是犯困了。


卡拉肖克潘放松了严肃的神情,嘴角因为心情舒展而微微上扬,想从行李里翻一条毯子或是别的什么给辞盖上,但虑及前面发生的事,他决定还是不要多事了。


-


时值傍晚,在途经一片广阔的郊野后,逐渐有了人烟,在进入城镇后越加热闹。抵达的时间比预期更早,他们时间充裕,玛朵布莎辞当即向驿|站去信,准备在这个处在休渔期内的镇上落脚。


村庄和集市沿着河流分布,泥土的墙壁里夹杂着各种贝类灰白的碎壳,透露着此处的习性与生活方式。


玛朵布莎辞不知从哪里找了顶草帽,轻车熟路地混入酒馆。卡拉肖克潘曾辗转各国,此时也轻易地融入了喧闹的氛围,只是他既不多话,也不饮酒,他在国王的几步之后,看他全身靠在木椅上,无所顾虑地挥舞着手臂,划拳、满饮、大声说话,快活如酒徒。


至于卡拉肖克潘听到那句“下一盘输家脱个精光跳进河里游上五里来回”后眉头一皱,提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拖出酒馆,那又是后话了。


“这不是一个龙族人应该有的礼仪。”甫一出门,潘就忍不住说道。


“抱歉,对面那家伙太嚣张了,”玛朵布莎辞拍了拍在酒精作用下有些发烫的脸,“我也忘乎所以了。”


“没关系,在不妙的事发生之前制止一切。身为你出行的护卫,”潘减缓了速度,跟他并肩走在一起,“我的责任就是这个。”


“别这么说。”一个合格的赌徒从不去想自己会输。


“他们一个人拍桌子压筹码,吸引你的注意,一个人在切牌时出千,”卡拉肖克潘继续解释,“如果你真的跳进河里,还被人得知了身份,天还没亮消息就会传遍光荣城。”


“你觉得我没看出来吗?”


“你没看出来,因为你酒量不行。”


“我酒量很行。”


………


……



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争辩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二人走在夜市的街头四处逛,却没什么目的,最后在靠近堤坝的护栏边吹风。


带着水气的风总把辞的头发往脸上吹,他心绪有些不太宁静,干脆从背后整个儿挡住他高个儿的朋友,头就埋在他肩窝,缓慢地呼吸,没有别的动作。


“一个不饮酒的人,在那种地方呆久了,身上还是会有酒气。”玛朵布莎辞仔细地闻到那股味道,闷闷地开口。


“这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。”卡拉肖克潘侧过头,脸蹭到辞的头发,有点发痒,“不论你在哪儿,我都会在你旁边。”


TBC.


(下章是车,接受不能的朋友可以在此止步了w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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